你好我叫407

问就是睡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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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圈<7>

*人物来自晋江文学网签约作者木苏里,ooc致歉。

*部分情节、描写借鉴/引用柯南·道尔、阿加莎·克里斯蒂、约瑟芬·铁伊作品,如有雷同,是我抄的。



chapter7 十三


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默。

“很危险的发言,燕教授。”楚斯眯起眼睛。

燕绥之笑着耸耸肩,不置可否。

“恕我冒昧,您现在的立场好像不太明朗。”

“看来楚长官并不打算质疑我所说内容的真实性?”燕绥之神情泰然,甚至还带着他惯常的微笑,“受宠若惊。”

“没看出你意外,”楚斯眼皮都没挑一下,“想必燕教授还没有闲到叫我来开玩笑打发时间的程度吧?”

“当然,楚长官的时间可是相当宝贵。”燕绥之垂着眼抿了口茶,“为了表现我的诚意,我还可以给你一些可能会有用的信息,建议也转达给两位警察先生。诉讼流程还未开始,一号嫌疑人哈里斯·贝克死亡,今天是十一月四日,安吉拉·陶伦案月末开庭,若警方在十三日之前不以他为凶手结案,届时将会出现新的嫌疑人,我会建议顾律师对其进行起诉。很抱歉我不能提供他的姓名,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叫什么。”

“提前做好准备。”

楚斯把茶杯放回桌上,沉默地与燕绥之对视。

“我猜你肯定想问,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。”

“我更好奇的是,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说这些?”楚斯的语气有些危险。

燕绥之不语,伸手慢条斯理拆开了楚斯带来的信封,大拇指摩挲过清隽而有力的字母和落款那个鲜红的圆圈标记。

那是他自己的字迹。

“你希望我们彻查这个案子。”是个陈述句。

“当然。”没有丝毫停顿,楚斯觉得他的语气甚至称得上坦荡。

“那么正好,我对你和你身后的人,碰巧很感兴趣。”楚斯挑眉,是一个探寻而略带挑衅的表情,“合作愉快。”

燕绥之笑得毫不避讳:“拭目以待。”


-

 

与此同时。

下课回家的盛望同学正在书桌前拆今天收到的信件,同时埋怨他的哥哥江添公务繁忙中午不回家就算了信都不自己拆。

dr.江,dr.江,Mr.盛......盛望?

盛望机械性分捡着信封的手顿了一下。

以盛望的社交圈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常见而礼貌的称呼。

信封材质相当考究,纸质绵实,仔细看能看到精致的暗纹,封口的红色火漆却是用圆形纽扣随意压上,甚至没有压正,只有大半个圆形印在蜡上。

盛望用小刀划开信封,里面是孤零零一张对折的纸。

米白色平纹信纸,与信封同样材质上乘,而与之格格不入的是,纸上蜿蜒着的,潦草而狰狞的暗红色字迹。

 

13日,13点,新月街130

 

-

 

“十三日,新的嫌疑人。”秦究饶有趣味地吹了声口哨,“他是这么说的?”

他凭何如此精准地预告事情的发展,以及为什么把它透露给楚斯,无论哪点都耐人寻味。

游惑没有回答,直接将楚斯发来的电报递了过去。

“那次爆炸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吧,没有什么想法吗,大警督?”

“我知道的你应该也知道。”游惑没有抬头看他。秦究也不着急,慢条斯理把他散在桌上的书按首字母顺序排回书架;而游惑似乎打定主意不打算应这个话题,翻了一页手上的报纸假装看不到他。

最后是秦究举举手,做了个投降的姿势,轻声笑了:“好吧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不想说就算了。那燕绥之这个人呢,大警督有什么看法?”

“出事之后一直下落不明,我也是才知道他还活着,再之前的事迹你也清楚。”

“可以确定的是,那起爆炸的目标是他,不小心闹大了,至于动机,那要问燕大律师都得罪过谁了。”

“可能有点困难。”秦究了然地耸耸肩。

“如你所见,他的外貌和原来有区别,住址也变了,背后一定有人操作。”

“那么有几种可能,我们称之为红圈的组织救了他,并将他收为盟友,又或者他自导自演。无论如何,我们关心的其实是,他和这个组织究竟是什么关系,他本人又是什么立场......”

“......”

 

秦究意外地没有接话,房间陷入了短暂地沉默。

游惑有些奇怪,终于从报纸里抬起头看向秦究,发现对方也在看他。

秦究大方对上他的目光,那目光平静如常,带着点探究和微妙的质问,恰到好处的茫然弱化了严肃的话题所产生的凌厉气场,淡色的阳光从干净剔透的玻璃窗洒进来,将游惑的发梢染上柔软的微光,秦究不合时宜地注意到,书房的沙发换了新的米色罩布。

他轻声笑了:“其实我还是更关心,你当时都查到了什么,为什么走。”

游惑刚要皱眉,却被一只手抚平了,温和而有力。

 

“不过现在好像没那么关心了。”

 

-

 

“早安,顾同学。”

冬日晴天八点钟的阳光透过潮湿的空气,清新而带着冷意,而清晨的阳光总是令人身心愉悦的。

顾晏推开家门,看到门边靠着一个熟悉的人,一时不知是“人都不好了”还是“人都好了”,像坏掉的电流表,在好与不好的两级之间横跳,神情复杂地和燕绥之对视了两秒。

所谓神情复杂在旁人看来大概依旧是面无表情,燕绥之觉得这位同学毕业多年面瘫这一点确乎没有得到任何改善,心下觉得好笑。

“......”

从顾晏的表情来看,他也确实笑出来了,因为这位同学似乎从好与不好之间一下弹到了不好那边,并大有要冲出去的趋势。

他大概又笑了,因为顾同学直接把门关回去了。

门阖上后燕绥之又兀自立在门口笑了一会,觉得有失形象,清了清嗓子止了笑,开始整理仪容仪表。

顾晏再推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,某些人见他出来甚至站直身子向他挥了挥手。

“......”

顾晏把手上刚刚拿的外套不由分说罩在了燕绥之身上,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,从气场来看甚至更接近于绑架,接着拎着公文包头也不回就走了。


“?”

公寓门口一时只剩下很注意形象的,在一件大衣外又胡乱披套着一件大一号的大衣的燕绥之。

 

-

 

“你不问我来找你做什么吗?”

“不好奇。”顾晏在写字台低头翻着什么,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一边沙发上的燕绥之;后者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办公室的装潢,手里端着一块巧克力蛋糕。

菲兹小姐在打字机前,但完全没有打任何一个字。律所平时偶尔也会接待访客,委托人或是警方都有,但她做秘书以来还是第一次给访客买蛋糕,也是她成年以来第一次见到两个人穿三件大衣。

 

“顾律师十三号有空吗?”很自觉的访客吃完蛋糕,乖乖静坐了片刻,没有打扰大律师工作,对方似乎终于忍无可忍抬起头还未说话,燕绥之抢先开口了。

“十三日顾律师暂时没有日程。”开口的是菲兹小姐,她翻开了顾晏的日程表。

“那么现在有了,顾律师的十三号就先归我了。”

“好的,我记一下。”

 

顾晏:“............”

 

-

 

“我说过了,不可能。你可以走了吗?”

白大褂的青年居高临下俯视着台阶下的男人,话里不带感情,甚至嫌恶都不施舍给他一分。

“两百镑,就两百镑......十三号之前......我必须有两百磅......”

男人衣着破旧不堪,沾着酒污和其他叫不上来的污渍,袖口的扣子磨掉了一颗,但依稀能看出是考究的款式——至少曾经是。

“没钱,你可以让开了。”青年侧过身想要绕过他,却被对方拉着胳膊拦住了,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。

“听不懂吗......”“盛望。”

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,青年漠然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表情,不是气愤,而是冷冰冰的厌恶。他发力挣脱了对方的手,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,又不知道怎么能去除掉,于是干脆脱了白褂。


“对,盛家那个小子,你和他关系不是挺好的,你不可能没有钱......”男人的脸上已经不是清醒的体面人能够做出的表情,疯狂、扭曲而空洞。

但是他的话没能说下去。

“唔呜......!”

青年用手里的白布堵住了他的嘴,扼住了他的呼吸。

“不要让那个名字从你的嘴里出来,恶心。”

“我不想知道你是从哪来的,自己滚回去吧。”

青年没有留给他多余的眼色,看他瞪大双眼面色通红跪倒在地,松了力气转身就要离开。

 

“哈哈...哈哈哈......”

身后传来男人痴狂的笑声,他不愿理睬,却还是顿了顿脚步。

“你觉得我是垃圾......没错啊,我早就烂了......”

“可是你又有多高贵呢?哦,你是不是早就忘了,”

 

“江医生?哈哈,”

“你是我的儿子啊。”

“‘我这种人’的儿子。”

 

-

 

“喂,您好,这里是房产中介吗?我想查一下新月街一百三十号的屋主。”

“......”

“嗯,请问您能再说一次吗?”

“......”

 

“您是说,新月街根本没有一百三十号对吗?”


tbc.



(哈哈,又放假了我又来挣扎这一篇了,这回尽量更完

(因为逻辑的问题前面的章节做了一点小的修改,没有大的改动不翻回去也无妨

(有问题欢迎指正!!感谢阅读!想要评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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